【纱瑜】【子瑜生贺】归
——写得很匆忙
——伪现实向，OOC避雷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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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彩瑛在姐姐们续第二个小时的时候察觉到了大事不好，找个借口麻溜得跑到外面，留下周子瑜面对一屋姐姐们的火热演唱。忙内开始还捧场摇铃，林娜琏跑去找老板续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周子瑜终于意识到了这是场持久战。
凑崎纱夏已经在喝第四杯酒了，她酒量不算太好，喝醉酒后还容易不舒服，尽管这样周子瑜也很少开口阻拦她，她只是会不断地瞥向凑崎的杯子，在某一个瞬间让大阪人自己意识到似乎喝的有些多了。
但今晚凑崎兴奋得过头，没有看见周子瑜三番五次投来的目光，在她向俞定延索要第五杯烧酒时，周子瑜向着俞定延轻轻摇了摇头。年龄排第二的姐姐最宠爱忙内，收到她的指意后打个哈哈说自己才不服侍Sana，转而把烧酒瓶对着周子瑜：“子瑜要来一点吗？”
她们以前不让伙食团喝酒，几个姐姐偶尔小酌时忙内们只能看着，但现在忙内都二十七岁了，拦着二十七岁的女人不给喝酒貌似有些奇怪。周子瑜把酒瓶推回去，在林娜琏朴志效放声高歌的背景音下不得不大声回应：“我开车来的，不能喝——”
几个人唱到快十二点，出去的时候孙彩瑛正在和老板的小儿子玩乐高，看她们出包厢就站起来迎。小猛兽身量娇小，被几个喝醉的姐姐又抱又搂，她直到生长板闭合还在与160cm斗争，一向是备受宠爱的对象。身姿纤长的同年亲故周子瑜无福消受姐姐们这样的疼爱，她扶着踩着高跟还蹦来蹦去的凑崎，和同样没有喝酒的俞定延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
俞定延和平井桃同路，林娜琏也坐她的车，剩下的成员各有接送。凑崎纱夏在外面喝酒多少留了点分寸，出了练歌房的门立刻腰板挺直神情明朗，看起来滴酒未沾，很有优秀爱豆的职业素养。但周子瑜隔着她微薄的毛衣感觉到了她比平常略高的体温，知道这人确实是喝醉了的。经纪人欧尼看着凑崎一脸口红印，笑着说Sana生日快乐，凑崎也甜甜回了一句。三十岁的女人还像少女一样娇。经纪人把周子瑜招过来让她小心开车，周子瑜点点头说你放心，经纪人知道她心里有数，真的就放心载着其他人走了。
周子瑜打开车门，让凑崎纱夏先进去，又绕个弯坐进驾驶位。凑崎望着她熟练地点火起步，又软又细地笑着。周子瑜偏过头看她，她也不避，圆而亮因为酒气还有些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周子瑜。两三秒后周子瑜败下阵来，伏过去系好凑崎的安全带，又端正好坐姿稍微打开点右边车窗：“打开车窗换换气，姐姐如果马上不舒服要赶快说。”凑崎嗯嗯两声以示了解。
她把车驶出停车位，稳当开进了大路。韩国驾照考了有五年，周子瑜开车上路已经算老司机，再加上这个点马路上也没剩多少车，沃尔沃一路平稳开到小区停车场。周子瑜拿好凑崎的包又检查了下自己的东西，确定齐全后轻轻喊了声“Sana”，凑崎纱夏慢慢睁开眼，眨了几下意识回笼，开门下车。
凑崎纱夏在洗澡的时候周子瑜就待在外面，她没什么特殊的癖好，但知道喝过酒的人洗澡有风险，便守在门口，等水声停了她才几步走远，去厨房把凉好的蜂蜜水拿出来。
宿舍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在住。换个新宿舍后又两年，俞定延和平井桃搬进了新家，林娜琏有时回家有时去俞定延那借住，也不常回宿舍，剩下几个有的搬回了家有的也买了房，常来宿舍大家聚着热闹一会儿，但很少留宿，硕大的新宿舍倒成了她们两个人的地盘。
看凑崎把水喝完后周子瑜才放下心，带着睡衣进浴室洗漱。凑崎纱夏没开换气扇，一屋子水汽和沐浴乳的香气，周子瑜进门就被香气环绕，嗅了嗅才想起来大阪人最近似乎迷上了一款新的沐浴乳。
出来的时候看到凑崎纱夏闭着眼歪倒在沙发上，电视里的韩剧放到第八集，男女主正在遵循定律互诉衷肠。周子瑜走过去，轻轻摇了摇凑崎：“Sana姐姐，这样子要着凉的，去床上睡。”凑崎睁开眼睡意朦胧看着她，过了会儿揉揉眼睛，向她伸出手索要拥抱，周子瑜于是弯下身把她揽着。她体寒，刚洗完澡没多久热量就下去了，冬天抱起来感觉像温凉的玉，玉上还有祖马龙乌木佛手柑的香味——她最近喜欢这一款香水。
今天满三十岁的女人小声哼哼着要bobo，周子瑜亲亲她发顶。凑崎前段时间又染了金发，看起来有点Fancy回归的样子。她头发长得很快，额前的胎毛在染发后很快窜了出来，天生的发色显得略深。周子瑜下巴被凑崎的头发蹭得痒痒的，便拉开点距离，凑崎纱夏一双含情的眼睛弯得很好看，歪着头说再bobo一下，周子瑜在她生日这天有求必应，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大阪人用了点力把原本弯着身子的周子瑜拉得失去重心，压在沙发的另半边，她皱着鼻子，优越的鼻梁高度让她可以轻易地蹭着周子瑜的脸。凑崎说第三遍bobo一下的时候周子瑜才知道她要求的是什么，台南人无声地抿着嘴笑，露出很深的酒窝，她扶着凑崎的脑袋又轻又快地啄了一下，亲完后凑在大阪人耳边温柔认真地说“纱夏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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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关系是两年前确定的。二十八岁的凑崎遇见了有史以来最耐心热情的追求者，样貌上等家境优越，她甚至有次听见经纪人都背着她感慨那位男士的优秀。二十八岁的爱豆感情上已经没那么多禁忌，收入稳定地位稳固的TOP女团似乎也该享受一下普通女孩几年前就已经拥有过的爱情生活，凑崎却很犹豫。
心烦意乱的凑崎把朴志效找出来约饭，习惯了八面玲珑的大阪人把什么追求都处理的很好，第一次看她在感情上寻求咨询。朴志效问她对那位男士有没有感觉，凑崎点点头又咬着唇摇摇头，说只觉得是很好的人，但并没有什么【心动】的感觉，说到심쿵这个词时她走神想了一下自己的理想型，在脑里幻化出的形象逐渐趋向某个熟悉的人时赶紧打断自己。
朴志效还想说什么时凑崎纱夏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瞥见屏幕上周子瑜的名字，又看见凑崎满脸笑意娇娇嗒嗒应着那边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忙内，低头喝了一口冰美式。她觉得自己隐约抓住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那种想法委实有些惊世骇俗，朴志效压下了不安，这边凑崎笑眯眯挂断了电话。
“现在和子瑜两个人住宿舍还习惯吗？”
“不好说呢，现在不用排队洗漱都有些不习惯了。”凑崎回答，两个人想到以前宿舍卫生间外按洗漱顺序放下洗澡篮，现在成员都有自己的公寓，新宿舍的浴室数量也多了一间，装修的更宽敞，却只剩她们两个用了。
“虽然那时候很辛苦，但确实是非常有意思。”朴志效说，“我们居然已经到了怀旧的年纪了吗？”
凑崎笑着打她一下，这时候突然走过来一个穿着制服的女生，局促地问能不能合照。女生说自己是大学时开始关注TWICE的，现在毕业已经工作四年，用积蓄租下这间店面开了家咖啡屋。女生说这一单算自己请她们的，说感谢TWICE在大学工作很沮丧的时候还能为她加油打气，说以后还会一直喜欢TWICE。凑崎是很见不得这种场面的人，女生几句感谢一说她就开始眼泪汪汪了，朴志效一边安慰见到爱豆有些激动的粉丝，一边安慰被粉丝鼓励有些感动的队友，原本还有点泪意都被哭笑不得取代了。
告别了粉丝，朴志效把凑崎拉上车。凑崎刚收到了那位先生的短信，问马上可不可以见一面，朴志效问凑崎想怎么办，她抠着自己不久前才做好的美甲，低着头小声地说：“虽然没有要做恋人的想法，但想和别人说清楚……毕竟很认真地在追求。”
朴志效表示了解，把凑崎送到了约定的餐厅。等凑崎进了餐厅朴志效也没急着走，她在Katalk通讯人列表上划了几下，想着要不要问林娜琏自己刚才的猜测，她看的一向比自己准。但最后还是退出了界面。算了，这种事情也不好问人，凑崎心里自有打算，她一向是很有规划的人。
饭后闲谈那位先生还是把一直以来暧昧的事情给挑明了，问凑崎小姐可不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凑崎抿着嘴组织好语言方才开口：“虽然很抱歉……但我暂时没有那样的想法。”
那位先生直至离场还非常礼貌，凑崎虽然心怀愧疚，但感情方面不是只靠愧疚就能指向确定答案的。凑崎拒绝了送她回家的建议，打车回了宿舍。司机车开得很快，窗外风景迅速掠过，凑崎打开手机想看下新闻，网页图片还没加载出来，朴志效的信息浮窗先跳出来，让她小心记者，又发来一张截图，标题劲爆的新闻配上清晰度正好可以看清凑崎笑容的照片，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可能真就信了“热恋”二字。
凑崎没敢看下面的评论，她忽然有了更深的担心。
她到宿舍的时候周子瑜正在洗澡，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呼吸灯一闪一闪，唤醒后就能看到屏幕上的新闻推送：“Twice成员Sana疑似恋情曝光！”
凑崎手一抖，划掉了那条通知。明明客厅空无一人，她却局促得像是犯了错。大阪人想到她好像一直没和周子瑜说起过那位男士，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虽然现在恋爱不是什么大事，但她并不希望周子瑜对她的感情生活有什么错误的意解。两个人一直没说什么，但感情生活保持透明干净好像是共处一个屋檐下嬉戏打闹也不会尴尬的前提。
凑崎也觉得自己不能和别人一起分享周子瑜。打开门就能感觉到周子瑜的存在，这是只属于她的小确幸才是。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几分钟周子瑜湿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她坐沙发上，奇怪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你今天要和志效姐姐一起吃晚饭。”
“志效有事我就先回来了，子瑜啊——”凑崎喊住了正在找吹风机的忙内，她望过来的时候又不知道说什么，伶牙俐齿的大阪人想了想：“晚上一起看电影吧。”
周子瑜朝她点了点头，水珠滑进她领口里，她终于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好，一起看电影吧。”
凑崎和经纪人交代了详情，向家人朋友解释了事情经过，那位男士也说自己愿意协助澄清，凑崎致谢后把手机打了静音，又把周子瑜的手机拿到一边。想来朴志效大概和其他人说了不要声张这件事，外面媒体粉丝都躁动得紧，九个人的Katalk群却是异常安静。
她们以前常和平井桃一起看电影，平井桃搬出去后，常见的观众便只剩她们两人。周子瑜看电影向来只凭喜好，如果是不对她胃口的撑不到电影结束就会睡着。平井桃每次都指指睡意昏沉的周子瑜，凑崎会让她先进房，电影结束后把周子瑜叫醒，轻声让她去睡觉。困得迷迷糊糊的忙内揉着眼睛进房，凑崎跟在她身后，很困的时候周子瑜也不会在意凑崎跑过来和自己一起睡，醒过来的时候大阪人窝在她怀里像只乖巧的幼犬。
虽然长大了几岁，但在喜好问题上依旧我行我素，周子瑜看了一半实在被绕来绕去毫无头绪的判案线索磨得失去精神，头靠在沙发边上打瞌睡。凑崎把电视关了，指尖碰了碰她的脸，叫她回房睡。周子瑜睡眼惺忪走回房，凑崎像往常一样跟着她，一起钻进被窝里，长大的忙内一如既往的包容撒娇的姐姐，周子瑜大敞着怀抱，凑崎便蹭着她柔软的衣料。
一直以来很亲昵的动作在今天被告白的催化下让凑崎心烦意乱，她想周子瑜一直很随她，但这种情况究竟是不是妹妹宠爱姐姐就能做到的她也说不准。自己乐在其中的周子瑜不明不白的占有欲，和周子瑜默认的自己随时随地的娇嗔调戏。
好像没有什么姐姐妹妹是在这种相互试探下生活的。
“子瑜，我和你说一件事。”
凑崎头发蹭痒了周子瑜的脖子，她皱了皱鼻子，却没挪开身体，勉强睁开眼看着大阪人：“怎么了姐姐？”
“我之前，遇上了一个追求者。”凑崎说，小心看着周子瑜的反应，说实话在忙内这自己谈恋爱貌似不是什么需要道歉或者解释的事情，但凑崎却理所应当觉得周子瑜对此应该有些反应。
周子瑜眨了两下眼，像是强迫自己清醒起来，确保方才没有听错。她慢慢问凑崎：“想要和姐姐的恋爱的，那种追求者吗？”
二十五岁的人不至于无法理解追求者的含义，她再问了一遍凑崎却有些心虚，没什么反复确认这个信息的想法。周子瑜轻轻地呼吸着，好像在思考，过了会她笑笑：“如果姐姐想恋爱的话，就去恋爱吧。追求姐姐的应该是不错的人。”
她们共居快十年，凑崎看出来周子瑜并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也不是很惊讶，她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着一个不喜欢却早已经接受的结局。
但这也不见得就是自己想要的，凑崎在心里说。
年上收紧了环在周子瑜腰上的手，“但是我没有答应他。怎么说呢，虽然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但是没有喜欢的感觉。”
周子瑜拍了拍凑崎停在她腰侧的手，她的手又冷又干燥，刚刚拍打那两下凑崎却隐隐约约感觉到周子瑜手心是湿的，好像出了点汗。
凑崎往上抬了点头，下巴搭在周子瑜肩窝那：“子瑜二十五岁了，有喜欢谁的时候吗？”
“有啊，彩瑛，定延姐姐，志效姐姐，Momo姐姐…”凑崎在被子下轻轻蹬了下周子瑜的小腿，“不要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喜欢哦。”
“嗯，知道。”周子瑜回答，但没再说话，凑崎等了会发现她闭着眼，呼吸也变慢，以为她睡着了，百无聊赖收起话头，连带收起自己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和期待。她点了点周子瑜的眉心，小声嘀咕：“子子坏。”
“喜欢姐姐。”周子瑜没头没脑蹦出来一句。
凑崎的手停在她的眉骨上，隔着薄薄的皮肤，周子瑜坚硬的骨头有一部分就像是有时候她死不转弯的倔强外化。
周子瑜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把凑崎的手包在手心，放到自己心口。她呼吸还是沉沉的，像是憋着气，心跳却一下比一下快。台南人睁开眼，没拉紧的窗帘泄进来一束月光。今晚月色真美，凑崎想，月光也很亮，好像能点亮周子瑜眼底。
暧昧戳破到这种程度凑崎这样子的聪明人倒不会再问一遍喜欢的是哪个姐姐，她晓得周子瑜感情上是很认真的人，话这么说是没有想着要给两个人各留一步的空间，一向温柔的人感情上意料外的强势。
“喜欢纱夏姐姐，是想要追求，想要做恋人的喜欢。”凑崎原本想着话说一半就够了，但周子瑜真把一切都说明她又有些脸红。这种感觉才是对的，喜欢，要命的喜欢，像是一年不被允许吃糖的孩子在万圣节破例讨要到了最爱吃的糖果，周子瑜这种打直球的剖白心思让凑崎有些心跳过速。
“那么恋爱吧。”凑崎有些脸热，但还是仰着头亲了亲周子瑜的下巴，然后把脸埋在她头发里：“今天开始算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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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子瑜中途睡着的晚上，曾有很多次，凑崎夜深人静之时点开了自己最喜欢的那部电影。
“跟我一起玩吧。”
“我不能和你一起玩，我没有被驯服。”
“什么叫驯服？”
“驯服的意思是制造牵绊。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和其它千千万万个小男孩没有区别，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来说，我和其它千千万万只狐狸也没有区别。但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会需要彼此。”
看过太多次以至于对白都记得分明，凑崎知道狐狸的每一句台词。
她转过头，看着熟睡的周子瑜，轻轻摸了摸她藏在发丝里的耳朵。
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会需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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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生日快乐，可惜最近太忙，最终送达的还是迟到的生日祝福。想说的有很多但好像平时太啰嗦这种时候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宝贝小鱼又长大一岁，虽然说长大这件事不好也不坏，但是如果能有你这样的大人，世界好像也变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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